我的女儿我的妻
——老光棍回忆幸福的生活
六 放暑假
暑假放了。山妹因为第二天不用早起所以晚上活动的时间也增多了。
在炕上，她总是没完没了的跟我闹。比如说她要骑马，就让我跪着在炕上用四肢爬行；她骑在我肚子上来回摇动，说是骑驴子；甚至光着屁股将尿沟对准我的嘴，说叫我喝水。她还趴在我身上跟我对着嘴亲吻，一次次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直到闹腾累了她才睡下。但我却尝到了她的舌头甜甜的。
有一天晚上，她又闹了起来。竟然用脚蹬我的裤裆，结果把我的性欲激发了。变硬的阴茎慢慢把我穿着的裤衩子支起来了。
“哎呀，爹，你这里咋了？怎么这么高啊？”
“这……这里面藏着一个魔鬼，你把它弄醒了，它站起来了。”
“魔鬼？我不信。魔鬼只有在故事里才有。应该是小鸡鸡……也不对。小鸡鸡没有这么大。嗯……是你在里面放了根小棒棒，顶起来了。让我看看。”说着她就要往下拉我的裤头。
我赶忙阻止：“呃这个，你不能看。女孩子不能看男人的这里。”
“为啥呀？我们班的二丫就见过她爸爸洗澡。还说她爸的鸡鸡又粗又长，还长了一些黑毛呢！”
“女孩子看了说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我发誓：绝不说出去。”
“女孩子看了会忘不了，耽误学习。”
“我再发誓：看了一定忘了，绝不耽误学习。”
“可是……毕竟……你得答应：永远保守咱俩之间的小秘密。”
“我答应，一定保守咱俩之间的小秘密。”
山妹说完，接着就猛的拉了一下我的裤头，里面的阴茎歪了一下，但露出来后立马就竖直了。
山妹一看，惊得目瞪口呆。“哇，原来是小鸡鸡啊？可咋跟我弟弟的不一样呢？变得这么大！”
她用手一攥试了试，说“还这么硬！你咋弄的呀？”
我说：“还不是你用脚给我蹬肿了？”
“那咋办呢？”
“咋办？等一会儿它就自己消了。”
“要不我给你揉揉吧？可这上边怎么就一个大光头呢？它上面的肉皮上哪儿去啦？”
“肉皮在下边，因为包不住就退下去了。”我说着就伸手把包皮撸上去给她看。
“哦，真的在这里耶！等我弟弟长成大人是不是也这样啊？”
“当然喽！”
“这周围怎么还长了这么多头发呀？有什么用啊？”
“谁知道呢！”
“下边袋子里怎么还有两个鸡蛋呢？不对，是人蛋！也不对，嗯……是肉蛋！它是干啥用的啊？”
“你问的太多了。我哪知道这些呢！”
“咋还不消肿呢？我给你揉揉吧！”她说着，就用小手攥着给我揉了起来。
别人的手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不一会儿快感就产生了。
这让我欲罢不能了。就说：“你使劲攥，弄快点！”
随着速度的加快，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
“再使劲，再快点，快！快！快……啊！别停下，继续弄！……哦！”
我大口喘着气，精液一股一股的往上窜，就像节日放的礼花。在射了七八下以后才终于停了下来。此刻我浑身僵硬的肌肉被放松了。我的呼吸、心跳也渐渐趋于均匀了。
山妹手里的阴茎也没有刚才那么硬了。她只是看着它，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知道么？是你把脓给排出来了！”
山妹怀疑的问道：“这就是排出的脓？可我看着咋像我小弟吃的奶呢？”
她用手去捏起来、捻了捻。“你骗我！”
“是不是脓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爹，我刚才给你弄的很疼吗？你咋那样了呢？”
“不，孩子，一点也不疼。你不光给爹弄得很舒服，还治好了爹的病。谢谢你！”
我的阴茎完全瘫软倒下了。我起身下炕去找毛巾脸盆擦洗干净。等我再回到炕前的时候，我看见山妹正像一个“大”字一样仰面躺在炕上。
她全身裸露，从脖子往下没有一根毛发。她的胸部正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腹部比较平坦，只有下边的耻骨部分相对较高。从耻骨往下就是坡度比较陡的阴阜了，深色的尿沟沟半开着。阴蒂在沟的上端很神气的翘着头。
我上炕后对她说：“来，我也给你揉揉，看舒服不！”
于是我伸出手指，按住她的阴蒂轻轻的揉动，不料，她竟“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四肢蜷曲并翻转身体。
“怎么啦？不好受吗？”
山妹说：“不舒服，挺逗的！”
“那么这样行吗？”说着我就用手来回抚摸她的大腿内侧、大阴唇、阴阜，并用手指滑摸她的阴唇沟。
“嗯，这样舒服。”她挺了挺腿，然后就不断扭动自己的屁股。
“爹，我下边夹着的这块小肉肉是啥呀？”她指着自己的阴蒂问。
“这就是你没长大的小鸡鸡。你尿尿的地方是鸡窝，小鸡正从里面向外探头。”
“那么它是干啥用的？”
“干啥用？这个……以后慢慢你就知道啦！”
天不早了。我们爷俩全身赤裸、面对面，相互拥抱着睡了。
她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并用两腿夹住我的阴茎；而我则嗅着她的头发的香味，抚摸着她那光滑温热的后背，捏着她的小屁股蛋。那种感觉呀，真是给我个神仙也不当呀！此刻我们俩已成了最亲密无间的人了。尤其是到了寒冷的冬季以后，外面冰天雪地，我们两人同睡在一个被窝里就会感到特别的温暖。
自从这次游戏以后，我睡觉就再也不穿裤头了。而且我们爷俩还经常玩这种性的游戏。
我们的性游戏既不刻意追求，也不故意压制，而是顺其自然。山妹喜欢我的大鸡鸡。她在每次把它玩硬以后，就用脸蛋去亲它，甚至还把它含进嘴里，品尝从里面流出来的液体。其实我对口交不太感兴趣，因为刺激的强度远远不够。而我则喜欢对她进行全身的抚摸，抚摸她的后脑勺、双肩、前胸、后背、小肚子、大阴唇、两腿和两只小脚丫。我还亲吻过她的阴唇沟，用舌头舔过她的阴蒂。她的尿沟一点都不脏，我对它的那个爱呀，真恨不能一头钻进去，让她再生我一次。
我不是性变态的人，更反感对小女孩施加的虐待行为。但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尝试了多种游戏方式。例如用勃起的阴茎摩擦她的尿沟沟；让她趴在炕沿上，我从后边顶撞她的阴唇。但都没有感觉有多好，因为阴茎没有被包裹住，刺激性不强。真不如用她的小手撸起来痛快。可是社会上竟然有许多人用这种方式奸淫幼女并射出精来，从而触犯刑法被关进大牢，甚至为此掉了脑袋，真是令人感叹。
还有山妹的小屁股，我见她每次都洗得很干净。对于屁股中间的菊花眼儿，我从来就没有碰一下；至于山妹的阴道口，我也从来没想过要试着插进去。我要守住她的贞洁，保护好她的处女宝贝。
我承认我违背了“绝不再犯”誓言，但我的根本愿望是让山妹感受到生活的幸福，让她沐浴在父爱的阳光里，让她得到所有她想要的东西。如果有谁欺负我的女儿，我肯定会跟他拼命。如果需要的话，我定能做到用我的生命来换取她的生命。从这个角度说，山妹应该是幸运的。试想：世上有哪一个小女孩曾经享受过如此全面而又充分的父爱呢？
在这个暑假里，我还带山妹去玩水，让她学会了游泳。
在山口村的西北方向有一个大水库叫万竹水库，因为在附近有一个村叫万竹，水库因此得名。是上世纪五十年代修的。水库面积很大，常年碧波荡漾。再加上湖光山色，十分迷人，所以每到热天，它就吸引城里和附近村里的许多青年人前来游泳和戏水。
我从少年起就经常光顾这个地方，因为喜欢游泳，所以练得一身好水性。今年的夏天，虽然有了山妹，但我当然也不能例外。
下午，我骑车带上山妹出村向西，从山口村北面的小路到了水库的大坝上。水库边上，人还真的不少。但是他们中有很多人喜欢裸泳，这对女孩来说不大文明；再说岸边的入水处都比较陡，几步就能把人淹过头顶，所以也不适合初学者游泳。
我带山妹走到大坝的那一头，并沿大坝的背水面走下去，然后沿着溢洪河道往下游走，终于找到一处非常适合小孩子学习游泳的地方。这是一个河的拐弯处，位置很僻静。水也不深，最深的地方估计能到山妹的脖子。水流缓慢，水质清澈。水底也没有乱七八糟的泥草，都是沙子和卵石。
山妹一见到水就兴高采烈，她早就巴不得快点下去。所以她一得到我的允许，就脱掉连衣裙，只穿一个小裤头就下去了。她很小心，用脚试探着往前走。为了陪她，我也脱掉短褂和大裤衩子，只穿一个裤头下了水。
我牵着她的手慢慢往前走，并鼓励她不要害怕，即便最深的地方也没不了你。等站稳后，我就教她怎样用手攉水、划水，怎样在水里保持身体平衡，怎样走动。然后陪她练习。
之后又教她怎样憋气、怎样扎猛子。并训练她形成“只要脸部靠近水面，就要提前猛吸一口气”的本能反应。山妹的悟性很好，所以没有多么费时她就学会了。我把她抱起来，不什么时候抛向水里，她都能很快地站立起来。
玩了一阵以后，她嫌穿着裤头碍事，就脱掉了裤头。反正近处没有别人，远处的人也看不到这里。这是我能理解的。其实我也喜欢裸泳，这不光是为了阻力小，也是因为我更喜欢让水流直接冲击皮肤，那种感觉是很爽的。
山妹现在光着身子在水里嬉闹。她的白皮肤经过水的浸润看上去更光滑了，亮晶晶的，就像一条美人鱼。我有时托着她的肚子让她用脚练踢水，练蹬腿；有时托着她的后背让她仰在水面用手练划水。有时有时也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亲一亲。
山妹的身子在这阳光底下和在晚上的灯光里看上去竟然大不相同。只有在这大自然的怀抱里，她的美才是那么自然、那么真实。叫人看得那么真切。
她的皮肤是那么细腻，细胞里的含水量是那么充足。我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其它材料能超过少女的皮肤那么亮丽，那么叫人感动。
还有她的身体造型在我的眼里也是那么处处优美，没有一处不圆润。那轮廓的曲线，各个部位的曲面，甚至皮肤的褶沟，让我觉得超过了世界上任何艺术家的设计能力。
半个下午过去了，山妹今天也玩累了。我们就上岸准备回家了。
我拿出毛巾蹲在她的面前给她擦去身上的水滴。她赤裸的身体大白天在我面前一览无遗。我突然发现她的阴唇造型还是一个复杂的曲面呢！其曲率不光横向、纵向有所不同，还有上边和下边的也不相同。从上到下的曲率是越来越大。而阴唇沟则好像是个叹号，从上到下越来越窄。这样的造型恐怕任何数学家都无法将它准确的描述出来，它给人所带来的那种美好感受真的无法形容。
擦完她身上的水份后，我给她换上带来的干裤头，再帮她穿上连衣裙。等回到家时太阳已经接近西山顶了。
在我们第二次去玩的时候，还带上了南邻老王的孙女小芹。因为她听说山妹的经历后很是羡慕，就央求我们带她去。老王一家人当然知道有我领着很放心。而老王的孙子小刚和西邻的小军则不喜欢跟女孩子一起玩，所以他俩跟着村里的大孩子们去了大坝。
到了我们上次玩水的地方后，山妹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下水了。而小芹则犹豫了一下，她好像在我面前不好意思，似乎她本来打算是穿着裤头玩的。我用余光见她看了我一眼，然后才慢慢的开始脱衣服。山妹鼓励她说“快脱了下来呀！”，之后她才脱掉最后的小裤头，走向水边。
但我不能让她看出我有异样的目光，于是我就装出一副毫不介意的样子，对她视而不见。
山妹上前伸手把她接了下去。待她熟悉了水性之后，两人就天真烂漫的玩了起来。山妹现学现卖，她不时向小芹传授一些水中的技巧。
我坐在岸上树荫下的一块石头上，眼前的情景真可谓美不胜收。小芹年龄虽比山妹大几个月，但身体明显比山妹高大，且已经开始开始发育了。她的乳头、乳晕开始变大并耸起，大阴唇内侧变成了浅红色，只要稍一抬腿就能看见她的阴蒂。她的屁股圆圆的，肉乎乎的，真想上去摸一把。
两个孩子就像两个下凡的仙女，她们的身体都是那么光洁如玉。在水里你追我赶的戏闹着，像是两条银白的鱼上下翻飞。人生中能看到这么动人的情景使我感到无上的荣幸。
过了一会儿后，我穿着裤头也下水了。我开始教山妹怎样仰泳：“要平躺在水面上，两手掌握身体平衡，然后向后划水，这样就能往前走了。你们看我怎样做。”
她们看了我的示范后接着就开始练习。小芹因为求学心切，现在已经忘了害羞这回事儿。她平躺在水面上，在阳光下，她的胸部、阴部被我看了个一清二楚，且看了一遍又一遍。在运动中，她的阴唇裂沟时宽时窄，上端的阴蒂时隐时露，阴阜上还有几根不起眼的黄色绒毛。把我看得阴茎都勃起了，我只好弯着腰；幸亏孩子们只顾玩耍，没有注意到我这里。
小芹悟性较慢，在练习中屁股常常下沉。我看她着急就过去用手托住了她的屁股。她的屁股摸上去手感真好：丰满、滑润、富有弹性。
当仰泳的要领掌握以后，我就再教她们爬泳和自由泳的方法：身体要尽量保持水平，手脚并用，但要配合好。还有换气的方法和时机也要注意。如此等等。
因此我又看见了小芹的小屁股。那是圆圆的，白白的，湿漉漉的。后来当我两手托着她俯身练习划水的时候，我的手指没有故意触摸她的阴部，但是我的手掌却感觉到了她的阴阜的柔软和耻骨联合的坚硬。
练习了一阵后，小芹突然对山妹打起了耳语，接着两人就跑上了岸。我很奇怪她们要干什么？于是就朝岸上瞧。定睛一看：原来她们是要撒尿。
她俩跑到岸上，因为地面倾斜，所以只有面朝这边。她们很快蹲下，一松括约肌，那尿“哗哗”的就射出来了。小芹尿的很急，尿流也很粗，看来已经憋了很长时间最终耐不住了。她的尿沟上端的阴蒂红红的，就像伸出的小舌头，好像已被尿流冲到了；山妹的阴蒂则仍然像一只探头的小鸟。当她们想起要抬头观望的时候，我的目光已经很自然的移开了，我煞有介事的看着远处，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
她们尿完以后接着站起来又跑到了水里，对我的偷窥完全不知。
我想起刚才的情景，突然感悟到女人的阴唇沟原来是有表情的。当她两腿并拢站立的时候，它的表情是平静严肃的；而当两腿叉开的时候，其表情则是随便的；当她蹲下尿尿的时候，它的表情像是欢快高兴的；而此时若从一旁看，它的表情则变成了斜视，好像是不屑于你；从一侧看她尿尿，它的表情则像是不理睬你的样子，但由她的后背和屁股却构成了一个S的造形。最有趣的是当女人仰躺在炕上，两腿分开的时候，阴唇沟大大的敞开，淫水多多，那将是一副饥渴的表情，像是急着要吃什么东西，大有把你吞进去的势头。
想到这里，我才发现：眼前的两个小女孩可不敢小觑啊！别看她们现在天真可爱，但迟早会变成在夜里吃人的母老虎啊！
天色不早了，看上去今天她们也玩够了。于是我们就上岸擦干身上的流水，穿好衣服，心满意足的回家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又去玩过多次。让她们终于把游泳学会了。但小芹的技术不如山妹好。
在这个暑假里，直到天上下了一场暴雨之后，使水位猛涨，我们去的那个地方变得不再适合她们游泳了，才打住不去了。
但山河永恒，水流不断。暑假年年都有，亲爱的，让我们明年再见！
七 发育
人类由于受社会传统的伦理道德的约束，所以男女青春期的发育都是藏在衣服内悄悄进行的。对大多数男人来说，都没有机会见到女孩的发育过程。而我则十分的幸运，从山妹这里，我亲眼目睹了她的整个发育过程。
在她十岁这年，她一点也没有发育，只是个子长高了点。
在她十一岁这年，但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只是我突然发现她的乳头变得有高粱粒那么大了。
到了十二岁，她的乳房继续发育。大约有山枣那么大，形状就像一个小丘。在阴唇上端有了少量的黄色绒毛。
十三岁，乳房继续增大，其形状开始变得像山头那样了；阴部也有了少量深色的阴毛。
十四、十五岁，她的整个胸部渐渐隆起了；下边的阴毛向阴阜和阴唇区蔓延，最后的分布呈一个倒三角形，但并不浓密，因为透过阴毛还能隐约看到颜色变深的皮肤。
她的腋毛是在十五岁那年长出的，不算很多。
她的身高在这两年长得最快，最终的身高只是比我矮半头。
她的骨盆最后也变宽了，但总的看上去还是属于修长的身材，亭亭玉立的。
她是在十五岁那年来月经的。
她的阴唇沟内部也在发育。从十三岁以后，她的小阴唇开始变大，大阴唇已经很难盖住它了；阴道口也变得更大，位置相对变浅了。阴道长度肯定增加了。
山妹是一个好奇心很强的女孩。从她开始明显的发育后，她看见自己身体上日益发生的新变化，渐渐感到不解并产生了许多困惑。为了寻求答案，她就不断向我提出各种问题。而这些问题到了现在都已是不能再回避了。
一天晚上，她洗完澡，看到自己的乳房已经长得像核桃那么大，忽然问我：“爹，为什么女人的奶子都要长那么大，而男人的奶子咋都不长呢？”
“还不是为了准备给孩子喂奶么。”
“那为啥只有女人才能生孩子，男人怎么不生呢？”
“因为女人身上有一个生孩子的地方。”
“那地方在哪里呢？”
“呃，关于这个……我若告诉你，你不能再告诉别人，更不能说是听爹说的。”
“为啥呀？”
“因为这也是我们俩的小秘密。”
“好。我不说。”
“是从下边尿尿的地方生出来的。”
“你是说尿出来呀？不可能啊！”
“不是尿出来，是生出来。因为底下还有一个专门生孩子的口儿”
“生孩子的口？我咋不知道啊？也没见过啊？”
“不信我帮你看看。你现在去躺在炕上，张开腿。”
我过去一看，她现在的阴道口已经有小拇指那么粗了，就用手指头往里捅了捅。
“你能感觉出我的手指进出吗？”
“感觉到了，还真的有个小口哦！我想看看。”
于是她就弯起身子来，并往下狠低头，可还是看不到。
我忽然想起一个办法来：“给你个镜子，你照着看看。”
她接过镜子：“啊，看见了，看见了！还真的有个小洞洞呢！”他边喊边用手指头试探着往里伸。
“够不到底呀！再往里是什么呀？”
“在往里就是子宫了。就是长小孩的地方。”
“那我啥时候就能生小孩呢？”
“等你长大了就能生。”
“怎么就能生呢？”
“不用做什么，到了时候肚子里自然就有了。你没看见果树长大了，自己就会长果子么？”
“哦。好像是这个理儿。”她自言自语的说着，似乎信了，但又不全信。
在山妹十二岁的那年秋天，我裸身躺在炕上。山妹一如既往，还是喜欢玩弄我的大鸡鸡。她若有所思。忽然她抬起头来问我：“爹，男人为什么都有小鸡鸡呢？”
“呃……大概为了尿尿方便吧？”
“那……女人没有鸡鸡，就是为了尿尿不方便了？你说的不对吧？”
“那么你说为什么呢？”
“我再问你：男人的鸡鸡为什么还能变得很硬呢？这也是为了尿尿方便吗？”
“这……好像不是。”
“女人尿尿的地方为什么不是平的，而且还要凹进去呢？底下又有一个黑洞呢？”
……
“我现在终于想明白了：原来就是为了往里插的。”
“插进去干什么？”
“我用手给你撸鸡鸡，就能撸出水来；所以我猜你若插进我的小洞里摩擦，就该也能摩出水来。那些水里有能长小孩的种子，你把它种到女人的子宫里，就能长成小孩子。人就是这么生出来的。小孩生出来后，女的再给他喂奶，他就慢慢长大了。”
女儿的这些话把我听的是目瞪口呆：她竟能把自己的知识串联起来，推出这些事情来，试想她该有多么聪明啊！了不得呀，了不得。怪不得她的老师见了我就夸她学习好！
我拍拍山妹的后脑勺，对她说：“你都说对了。你真的很聪明。”
山妹听到我表扬她高兴的忘乎所以。接着她又说：“我要让你给我插进去，我要生个小孩。”
说着，她就跨蹲在我的大腿上，一手扶着我的阴茎，一手分开她的小阴唇，对准阴道口，使劲往下坐。但龟头只能进去一小半，再往里插就挡住进不去了。她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最后失望的说：“爹的鸡鸡太大了。”
我安慰她说：“不是爹的鸡鸡太大了，而是你的洞洞太小了。不要紧，等你长大了就能插进去了。”
从那以后，能让爹的鸡鸡插进她的洞洞，就成了她的一桩心愿。她希望自己快点长大，早日把孩子生出来。
她身为女孩，我没有让她为自己没长小鸡鸡而自卑；而是让她像现在这样，为自己能生孩子而自豪。
“爹，人是从哪儿来的呢？”山妹在吃午饭的时候忽然问我。
我知道这一个她迟早要问的一个很古老的问题。我就说：“当然都是娘生的啦！”
“那么娘又是谁生的？”
“娘是由姥姥生的。”
……
“我再问你：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啊？”
“应该是先有蛋吧？”
“那么蛋又是哪里来的呢？”
“蛋啊，应该是鸡的上一辈下的吧？不过那时它们还不是鸡。但是等它们的蛋孵出来以后就变成鸡了，鸡再下蛋就成了鸡蛋了。”
……
“爹，我是谁生的呀？”
“哦，这个……你现在懂事了，我想也应该告诉你了。你不是前边你这个娘生的，她只是抱来养你的。你的亲娘是在山后村。”
“那他们为什么要把我给人呢？”
“因为你是女孩子。家里孩子太多，养不起了。”
“既然养不起，那么他们为什么还要生我呀？”
“因为他们想生的本来是男孩，可没想到你又是女孩。”
“那……我为什么会是女孩呢？”
“你爸爸的小鸡鸡里呀本来就有两种种子：一种是生男孩的，一种是生女孩的。他们根本没法区分。”
“哦。”
“但你千万不要恨他们。因为他们也有难处。”
“可男孩子到底有什么好的？”
“男孩子可以娶媳妇，永远守在家里，让孩子跟着爹姓；而女孩子则迟早要嫁出去给人家当媳妇。”
“我就永远不嫁出去，我要永远跟着爹。给爹当媳妇，跟爹生孩子。”
“你这傻丫头，越来越没有样了！这是说的什么话呀？这话传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我保证不说出去，这也是咱俩的小秘密。”
山妹在十三岁那年，她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在下半年的一天，她把我的鸡鸡竟然真的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因为每过一段时间，她都要坐在我挺硬的阴茎上端试试能不能插进去。可没想到这次一下子就钻进去了，像一条泥鳅一样。
让我感到吃惊的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在没有感到疼痛、处女膜没见破裂的情况下，就能容得下一个大人的阴茎，可见阴道的伸缩性有多强啊！当然这里只是指的粗细，而在长度上暂时还不够。
山妹在我的龟头进入阴道口后就继续往下坐，但当阴茎进去一多半后就进不去了，好像已经到了头。她说“再往里插就有点疼了。”
她还想试试用她的阴道能不能给我排出“脓”来。于是她就上下运动套起来。
“哎哟！”我感叹一声，心里想：这用阴道摩擦跟用手的感觉就是大不一样啊！用手是隔着包皮滚动摩擦的，而用阴道则是直接摩擦的，所以刺激特别强烈。加上山妹又不懂得如何控制，所以才套弄了几十下我就射精了。山妹看着我的精液顺着阴茎哗哗往下流，很是高兴。因为这不光证实了她的猜想，也证明了她的能力，她因此有一种成就感。
但我很不尽兴。我想时间再长一点，并且要控制一下节奏才能尽情享受这其中的滋味。
八 做爱
几天过去了。当我的性能力完全恢复以后，我就跟她商量：“让我在上边操控着玩一回咋样？”
“当然行。我是爹的女儿，爹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
晚上，当一切都准备就绪以后，她就上到炕上，脱得一丝不挂，然后仰面躺下了。她侧脸看着我，期待着我上去玩她。
我上炕后跟她说：“这次你什么也不用干，就等着看爹的吧。”
我先脱光衣服扔到炕头上，就俯身开始对她全身抚摸了。她的裸体非常诱人，她的阴唇上端已经长了几根阴毛。当我摸到这里时，我的阴茎就开始变硬了。我看着她那条阴唇沟，心里想的是：你别着急，等一会儿我就来插你了。
然后我又吻遍了她的全身。当吻到她的尿沟时，我感到特别亲切。因为我知道：这里将给我带来极大的快乐。在这个过程中，山妹始终闭着眼睛，集中精力尽情的享受着我的爱抚。
前期的爱抚完成后，我看见她的尿沟内已经变得很湿润了，而我的阴茎早已经勃起，且流出了一些鸡蛋清样的液体。
接下来就是插入的动作了。我把她的两腿蜷曲起来，并往两边尽量的分开，这样她的尿沟沟就完全展开了，里面的情况一目了然。我看见她的阴蒂有点红了，小阴唇也肥厚了点。阴道口有花生粒那么大，周围的一圈处女膜不是那么明显。我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将龟头放到她的尿沟里来回摩擦。当把整个龟头滋润遍了以后才将它放到阴道口上，轻轻的往里插。
这阴道的弹性可真大呀，没想到直径比阴道口大得多的龟头竟然让我眼看着一点点的插进去并被埋没了。其过程是如此顺利，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我继续往里插，直到感觉有东西挡住插不动了为止。此时我的阴茎只剩下三分之一了。
我把自己的两个膝盖抬起分开，然后和山妹的两条腿交换了一下位置：将我自己的两腿移到外侧，让山妹的两腿并拢起来伸直，这样她就把我的阴茎紧紧的裹住了。
现在我趴在她的身上了。但我知道自己是个大人，很担心把她压得难受，所以我不能实实的压在她身上。我把膝盖放到她的两腿外边，把两个胳膊肘放在她的两肩外侧，这样就有效的支撑起了我的绝大部分体重。只把她能承受的一小部分体重压在她身上。
此时我的阴茎被鲜嫩的阴道粘膜完全包围了。我感觉到了里边的温热、柔软和湿润。这真是天造地设，我们爷俩一男一女，现在竟然结合成一个整体了。
但我俩的身高毕竟还有差别，所以现在中间对齐了，而头和脚就对不齐了。其中我的头探了出去，我的嘴正好冲着她的前额。我闻见了她的头发发出的芳香
一切准备好了，我就低头对她温存的说：“山妹，我要开始插了。你行么？”
“行。你插吧，我准备好了。”她回答我时脸上带着调皮的微笑。
于是我就开始前后运动骨盆，让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来回滑动。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主动插入女人的阴道，那种幸福的感觉真是无法形容。我曾经绝望的认为自己注定要打一辈子光棍儿了，可谁能想到：斗转星移，时来运转，在我四十三岁的时候，竟然能把阴茎插到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女孩的阴道里，她可比任何人新娶的媳妇都年青啊！这足以弥补我年青时的人生缺憾了。
现在我的柱状阴茎正在她的管状阴道里像活塞在气缸里一样往复运动，我那膨大的龟头受到阴道内膜剧烈的摩擦，从而产生一个个神经电脉冲传至大脑，由此所形成的主观感觉就是非常的舒适。但其生物化学原理在科学界却至今都还没有弄明白。
从我一插进去快感就有了。现在随着来回的抽送，我的快感更强烈了。每插一下，我就快感一次，真是越插越想插，越插越愿意插，一点也不知道疲倦。此时我的心情非常愉快，那感觉就像过年一样。就是天塌地陷，我也在所不辞。此时我的肚子和她的肚子、我的大腿和她的大腿都紧紧相贴着，厮摩着，与阴茎产生的感觉形成一种混合的快感。
我发现：阴道长度的影响其实并不大，因为半个多阴茎的抽动幅度已经是足够；只是两人的阴阜不能相互接触挤压。
我看见此时的山妹是愉快的，因为她的脸上总是带着微笑。她一定感觉到了一条滑润的肉棒正在她的身体里来回运动，前边的大龟头正在她的阴道里一次次的刮擦。但最让她开心的还是在精神层面上的。它对自己的能力感到意外，对下身那个小小的黑洞感到神奇。男人在把鸡鸡插进去以后，竟能鬼使神差，驱使他像机器一样不停的运动，不知何时为止。因此她对我用力抽送时所现出的愉快表情和认真的态度感到十分可笑。毕竟她现在还无法理解她给男人带来了什么。
她的眼睛时睁时闭，两只小手不停的抚摸我的背部和两侧。
我忽然对下体的情景产生兴趣，于是便起身观看。我看见了我的阴茎正插在她的大阴唇中间的缝子里，因为变形两个大阴唇就像两个圆括号。阴茎根部在肉缝里来回抽送，龟头则在内部与阴道摩擦，两者真是绝妙的结合。
我又趴了下去，悄悄的向山妹提问：“山妹，你知道我这是做什么吗？”
“做什么？不是做游戏吗？”
“这可不是普通的游戏哦！……其实这就是大家常说的‘肏屄’。你看，我的屌不是在肏你的屄吗？可你知道‘肏’字怎么写吗？”
“不知道。”
“是入肉。上边一个‘入’，下边一个‘肉’。你看：我现在把屌插到你的屄里不就是‘入肉’吗？你的肉夹着我的肉。……你知道‘屄’又是怎么写吗？”
“不知道。”
“是尸穴。上边一个‘尸’，下边一个‘穴’。‘尸’是指身体，‘穴’就是小洞。你想：你的‘屄’不就是身子下边的一个小洞吗？”
“哦！”
“山妹，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不停地使劲肏吗？”
“为了消硬。鸡鸡变硬了不是就得消么？”
“还有呢。”
“为了种种子，生小孩。”
“那还有没有别的呢？”
“嗯……再就是为了舒服、高兴。”
“山妹果真聪明。”
“爹，我现在觉得也有点舒服了。”
“好，那就让咱俩一起越弄越舒服吧！我让你舒服，你让我舒服。”
在行房的过程中，因为山妹的阴道对我的刺激实在太强，所以我必须缓慢的抽送。可尽管这样，随着时间的积累我还是觉得难以承受。每当到了这个时候我就必须停下来休息一下，缓一缓；或者旋转着摇晃几下。
随着快感的增加，我的心情也越来越激动，对山妹的情和爱不断增加。她小小年纪，竟能给我这么大的享受，我能不感激她吗？于是我温存的抚摸她的头顶、双肩，也抚摸她的胸部；用嘴亲吻她的面颊，也亲亲她的小嘴。我甚至想把她吃到我的肚子里，融化在我的心里头，两人合成一个人。
一段时间以后我觉得这个程度的快感我已经享够了，下边想提高快感的强度，不顾一切的达到快乐的顶峰。
于是我对山妹说：“我不想继续这样了，我想使大劲猛插！你看……”
“你使劲插吧！我知道能行。”我从她的语气里听出来了：她一点也不恐惧。
于是接下来我就调整了一下姿势，并稍稍休息了一下。
我在吻了一下她的前额后，最后一段惊心动魄的冲刺就开始了。
我先从慢节奏开始，然后跟着感觉调整速度。这样的结果就是越插越快，而越快则越舒服。
我开始气喘吁吁，心跳加快。我的阴茎在她的肉缝里不断地猛烈抽插，一下，一下，再一下，终于到达了临近高潮的前夕。此时我根本无法停下，也不能控制了，可以说是完全失去了理智。此时的男人非常脆弱，也最危险。每当到了这个状态的时候，身下的女人不论让他干什么他都会答应，哪怕杀人放火，哪怕丧尽天良；此时的男人也最勇敢，哪怕山崩海啸、世界末日，哪怕完事以后就要拉出去砍头，他也一定要干到底。于是有些聪明的女人就乘机让男人喊她“妈”占他便宜，据说百试不爽。反正我知道自己，如果山妹也这么要求的话，我肯定也会毫不犹豫，大声喊她一句“妈！”
在剧烈的山摇地动中，我的性高潮终于到来了。在临近的那一刻，我的快感达到了无法形容的极点，竟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同时用尽全力往里捅了最后一下，接着就停止动作了。我屏住呼吸静静的体验着，集中全部的精力享受着。这是人间最大最短暂的快乐，我不能让周围的任何东西分心……很快，射精的快感就到来了。我感觉在阴茎的后面发生了强烈的跳动，精液随之一股又一股的喷射了出来。其中第一下射精的快感是那么的舒服，那么的解渴！而接下来的几下射精动作，虽然快感一次比一次减弱，但是满足感却是一次比一次增强。当射精动作完全停止后，我感到已经彻底满足了。总共射了十多下。
在这个过程中，每射两三下我都要乘着喘息的机会再插一次，享受最后的摩擦快感。
精液射完了，我的力气也用尽了，并有了疲劳的感觉，真想完全放松瘫下去融化在山妹的身上。我不再气喘了，心跳正常了，理智也恢复了。我意识到我在山妹身上再也支撑不下去了了，必须把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来，才能进行休息。
可是起身拔出阴茎则必须经受一种很特别的滋味：那就是由阴道刮擦龟头所产生的一种很不舒服、令人打颤的感觉。虽然同样是两相摩擦，但在射精前后的感觉却截然相反，真是怪事。
当我忍着龟头“酥麻”的感觉从山妹的阴道中抽出阴茎之后，我看见山妹的阴道口和阴唇接着就自然的合上了，那条小缝就好像根本没被插过一样。但在她后面的阴道内却盛着我射进去的全部精液，感觉就象她真的怀了我的孩子。
现在低头再看看我的阴茎，它已经变得完全瘫软了，垂下去跟曾经嫉妒它的两个肉蛋蛋作伴了。终究是一个悲剧性的角色。回想当初，它是那么的坚硬，在阴道里曾经进行了无数次的往返冲杀，但毕竟敌不过阴道的摩擦消耗。它在流尽了最后一滴精液后，终于彻底的败下阵来。它屈服，变软了，它为男人的快乐牺牲了自己的坚强。
我坐在山妹的脚头上，出于对她的感激和爱恋，心生万般柔情。便把她的两只小脚丫捧起来亲吻着。我看着她那溜光的身体，慨慨不已，思绪万千：山妹，一个年龄不过十三岁的女孩子，身体还没有完全长大，可她竟有了这么大的潜能，仅靠下边的一个小小的肉洞就把一根强硬的阴茎弄软了，把一个强壮的成年人征服了。真是令人敬畏和感慨！
这世间有天地之分，阴阳之合。人有男女，性器官有凸有凹。我们可以把人体当作主体，把阴茎或阴道看成是附属物；但也可以反过来，例如把阴茎当作主体，把男人体看成是附属物。俗语中的“老屌”骂的就是年老的男人，而“小屌”则是对小男孩的戏称。还有阴道虽然只是一个空腔管，但也仍然可以当作主体，把女人体看成是一个管壁特厚的大阴道。俗语中的“老屄”骂的是年老的女人，“小屄”则是对小女孩的戏称。
男女相遇，阴茎和阴道套在一起相互摩擦，其地位是平等的。但在性能上两者相比，那个更高一筹呢？细细想来应该是女人的阴道更高一筹。因为在尺度上，阴道更大一圈，可以把阴茎完全包容进去；在忍耐性的坚持上，阴道比阴茎强大得多。阴茎纵然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可她对阴道的占有和征服不过是一时的，最终总要交出自己的精华，疲惫瘫软下去再难扶起。从战术上，阴道的制胜法宝就是以柔克刚，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天人同理。阴性的宇宙空间能够包容所有的阳性物质，大地母亲生养并拥抱她怀中所有的生物，而女人则不但能生下所有的女性下一代，还能生出所有的男人来。从这个角度看女人是最伟大的，同时也是战无不胜的。她的魅力曾让无数男人竟折腰，曾让许多男人变成痴呆或者发疯。所有女孩的外阴都是相似的，只有一道简单的肉沟沟，可谁能想到里面竟藏有一个神奇的取精利器：不管是什么样的鸡巴，只要被她夹进去，她就总能使它射出精来；根本不是吸出来的。
“爹，你刚才怎么那么带劲呀？就跟疯了一样。我刚才一直看着你，真逗！你说你真有那么舒服吗？”
山妹天真的问话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神来，赶忙对她说：“有那么舒服，真的挺舒服。是你让爹这么高兴的。”
“那么我能像你一样舒服吗？”
“能，能，一定能。”
“可我没有大鸡鸡，怎么舒服呢？”
“没有鸡鸡也一样能挺舒服。当你的尿沟沟被鸡鸡插的时候，就会觉得到处都很舒服。等你长大了就知道其中的奥妙了。”
“可需要再过几年呢？”
“呃，这个，到了时候你自然就明白了。”
“爹，我想尿尿。”
“哦，我给你拿尿盆子来。”
于是我放下她的脚去拿尿盆，可是山妹刚一起身就喊起来了：“爹，那些脓流出来了！我没法生孩子了。”
“不要紧。快接上毛巾！”
但是来不及了。尽管她很快跨在了盆子上，但还是滴在炕上了一些。我忙用毛巾去擦干净。
山妹在享受了一番精液的滋润后，可是现在她把大部分精液都滴落在盆子里了。接着我听见了山妹哗啦哗啦的尿尿声。
尿完后我用毛巾把她的尿沟沟擦干净，就让她躺下了。并安慰她：“生孩子得你长大了才行。”
后事处理完后我也上了炕。今夜我要抱着她好好的睡一觉，还打算明天给她买她最爱吃的东西。今晚她下边的阴唇吞吃了我的大鸡，明天我要让她上边的嘴唇吃上一只真正的扒鸡。
从那以后，我们爷俩只有有机会，只要两人都愿意，就尽情的做爱享受。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阴道越来越深。到了十四岁生日以后，她的阴道长度就基本上够了。我的阴茎便能全部插进去，两人的阴阜相互抵触、可以厮摩了。
因为山妹的性发育还没有成熟，性意识还很模糊，所以她暂时还没有真正的性欲要求，因而也就没有真正的性快感，更谈不上性高潮。但是她却很乐意观看我的疯狂举动。每当我气喘吁吁、不能自己的时候，她竟按我给她讲过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学会了乘机沾我的便宜。
“快，叫我妈！”
“啊，啊，妈！”
“叫我姐！”
“姐，姐！”
“叫我奶！”
“奶，奶！”
“你还知道姓啥不？”
“不知道呢！我姓啥来？真的忘了！你告诉我。”
我俩的性活动极大的丰富了我家的生活内容，并给我们带来了无尽的欢乐。山妹的知识更多了，精神更充实了，性格也更开朗了。当她的同学们对性的问题还懵懂无知、神神秘秘的时候，而我们的山妹却已经有了丰富的经验了。
九 十五岁
一九八七年，山妹十四岁了。就在这一年的暑假，山妹以优异的成绩小学毕业了。到了秋季开学的时候，她顺利地升上了初中。
發表於 2015-2-3 21:2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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